April 10, 2012

十二、此情非愛乃友也。

擱在書桌上的牛皮褐信封也擱在我心上許久。那些還在被等待的信箋寂然無聲躺著,躺在桌上躺在我心上或躺在你的期盼里。即使我未曾曉得你有沒有對我潦草的字跡懷著期待過。“現在這個時代,已經沒有人會親手寫了信,然後再黏郵票用郵寄的方式寄出去了。”上個星期商科老師在教到通訊一課時這麼說。“通常會這樣的人,都是神經病。”老師說得斬釘截鐵,班上同學哄然大笑。想起老師做事一向不拖泥帶水、分秒必爭,說話犀利卻往往帶著笑點的處事風格——真像是句會從她口裡吐出來的臺詞。我唯有淺笑,偷偷在心裡舉個手,承認自己是神經病。


“定名為《慢情書》,是因為這些文字最初的確都是心有所寄、但為時已晚的書信。”林達陽曾在他的書裡這麼說過。因為一些間接的問題,導致原本一至三天就會到的快郵被退了回來。那我就黏上郵票,讓那些隻言片語緩緩漂洋——友情也是一種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