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nuary 12, 2013

四五、久違。

我快要趕不及要處理的事物,踩著繁忙的腳步無意中就把視線放在那裡。曾經那裡的桌上堆滿屬於你的東西,如今只有黑暗在狂歡。偶爾會不自覺思考著下一個堆滿的會是誰的物品、椅子上會留下誰的溫度。或者,裏面又會飄著何人的芬芳。可是還是先入為主地認為始終沒有任何人可以將你替代,至少是在我心裡的位置。我想你的那句話帶給我太多的力量,讓我肯定了我總是猶豫不決的這些那些。

但是、但是,如今人去樓空始終覺得揪心。




那樣的美好誰不想擁抱、誰不憧憬。但是很多時候那樣的美好似開在霧裡的一朵花,垂涎三尺於是終於摘下才驚覺那是帶刺的玫瑰。而你怎麼可以就是那朵玫瑰。如果我事先知道這銳刺,或許我就不會拿起它(他)。可是我拿起了,看到了玫瑰的嬌美、也聞到了玫瑰的芬芳。你要我怎樣把它扔去。而我只能一遍遍從你眼裡看到我們之間的不可能。

那些想捨去已久的執著我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根深蒂固深深地紮在我心裡。當我不知道如何推倒那些堅持的時候卻發現到原來一直被我逃避的悲傷已經無法停下來地崩壞。於是我開始重新認識打鐵趁熱這成語——我究竟把那些悲傷置之了多少的時日。哦時間,其實才是最失職的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