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ly 23, 2014

七六、(遲早)這個人已經與我無關。

其實還是與我有關,只是遲早,有些人、有些事,都會與我無關——題記。

(誠實是一把銳利的刀,我不想考慮它帶來的傷害。我擔心它傷害你,和我們之間,但我還是想自私地選擇更誠實面對自己、面對你、面對我們之間。真的比起之前誠實,也比起之前受傷。)

我坦承了一切,也許不是第一次,不過對於她是第一次。這樣的好幾年都在某個頻率的感情里遊走,所以被影響的太多。

《這個人已經與我無關》,田馥甄的新歌,也是被影響了所以最近瘋狂單曲循環和喜歡的歌。你知道麼,感情真的影響人很多、很多。而這樣的六年來,我又怎樣犯賤地任其自己被無知的迷戀影響著。到底你有沒有錯或者有何錯,我已經不想思考和追究。可不可以讓我最後假裝偉大和寬容地袒護你:一直都是我一廂情願自作多情單方面無可救藥地喜歡你,所以在我的感情里,影響我的不是你,只是我的感情。真的,我真的想袒護你,不想讓你怪罪自己或者內疚什麼(如果你有)。

這樣喜歡的心情影響我的喜好取向,喜歡聽單戀或者苦苦守護卻不得回應的歌、或者讀著讀著悲傷愛情小說就會難過很久很久、然後就總是強說愁風花雪月寫一點也不實在的感情辭藻(現在仍是)。也常常膚淺地因為歌名或者一兩句歌詞就不小心讓自己觸景傷情地喜歡上整首歌,然後單曲循環了好多好多回最後還是只會那一兩句。我一直都是如此膚淺地喜歡著你,所以根本無需奢望你能夠多麼有深度地為我傾心。

最初最初喜歡上五月天,是因為阿信作詞的《燕尾蝶》寫出的瘋狂的愛戀。那時我不過中三,就年少無知地認為喜歡你就像飛蛾撲火,所以那時很瘋狂很瘋狂地喜歡《燕尾蝶》。只是那時我對文字始終敏感,所以陸陸續續聽了很多阿信作詞的歌曲,然後不可一發收拾地喜歡上五月天,和阿信。五月天許多愛情的歌詞多少次觸動了我單戀的心情,其實我總是一次次在阿信的歌聲、五月天的歌曲里想起你然後自己泣不成聲。阿信的作詞始終能觸動我最深最深喜歡你的心情,一首《洋蔥》就讓我哭了幾次已經算不清。還有許多對我而言催淚的歌曲,五月天從來就有掏不盡的才華與能力。只是,這首《洋蔥》真的就是一顆最催淚的洋蔥。然而更催淚的是,你聽到也看到我的全心全意,但是你仍然無動於衷。

關於閱讀,喜歡上蔡智恆和梁漢良,也是因為他們的愛情小說里淡淡的憂傷。我本來就膚淺,所以不理會內容幸福與否,對於描寫愛情憂傷的文筆,就是很喜歡很喜歡。而我覺得,對於你的感情就是一種哀傷。

然後這六年來,我的書寫圍繞的主題也很膚淺地除了愛情還是愛情。而終於來到一個盡頭,我明白該放下這段感情,也再也寫不出新的詞句。意味著什麼,我的感情榨乾了全部的自己麼。我的書寫能力實際上(很早以前)已經來到某個盡頭,我懶惰我不努力,但是更多都是圍繞在感情的書寫已經沒有言語能繼續。木蘭問我我的書寫都是愛情,是要如何突破與創造新的文筆。我啞口無言欲哭無淚,難道最後始終還是感情麼。而我一廂情願的喜歡其實早被你推入盡頭,只是我還在自欺欺人,用不知所謂的文字哭泣著安慰和訴說自己。於是終於發現是這種固執的喜歡捆死了自己,我真的真的想放棄。你回答我,一切是不是都來得及。面對這樣自欺欺人的感情,我要怎樣不再欺騙自己繼續喜歡你,我是真的要放棄。

你知道麼,我屬於夏天,卻被感情吹涼為四季秋季。少女情懷總是詩,但是我真的真的不能原諒因為愛情而多愁善感的自己。我的生活里的確仍然有著其他的悲傷和哭泣,但是我不希望因為感情讓自己不再是自己,而這樣的六年來,我卻真的縱容感情讓自己不再是自己。所以,如果能解決了這段感情和你,我真的能把自己還給自己。也許我的生命里還有其他的悲傷,不過至少不是感情,因為在這段歲月,喜歡你已經成為我生命全部的悲傷。

放棄這段感情后再勤勞和努力,也許我的書寫不會再停滯,也不再為賦新詞膚淺與卑微地寫喜歡你的心情。從我開始書寫,你幾乎佔據我所有的文字。我從我(目前)文字的盡頭里寫了很長很長的文字,坦承自己對你喜歡的心情和想放棄的決心。我不知道自己曾信誓旦旦說過幾回要放棄的話,只是最後還是一次又一次無力地崩潰在自己的無法放棄里——我每一次都多麼痛恨自己。而我真的希望,至少感情這回事,你真的與我無關。


嘿,我喜歡你,喜歡了整整一個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