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gust 07, 2014

七七、雨眠。

韋莊:“春水碧于天,畫船聽雨眠。”——題記。

你知道麼,五月天也有一首《雨眠》。

前幾天和英傑討論著在《中國好聲音》里被翻唱的《盛夏光年》,那是與五月天截然不同的嗓子。但是,我入迷的仍然是阿信演繹的盛夏。如今盛夏已過,背心的季節過去了。近日雨不停下,背心禦寒無力。昨日的期末考最後一張試卷考穿長袖連帽衫赴考,下過雨的早晨和冷氣的考場,還是稍感寒冷。今天穿著背心打算居家模式在家,結果就下雨了。嘩啦嘩啦下著,完全不給予人喘息暖和暖和的時間。隨著天氣變更,耳機裡的歌也應景的從《盛夏光年》轉到《雨眠》,唯一不變的,就是阿信的嗓音。

(四季的馬來西亞沒有所謂的梅雨,但是雨不停不停的下,還是讓我想起了《言葉之庭》、那個梅雨的季節。)


今年的第二學期結束了,好像一直以來都是渾渾噩噩地過了許多日子,所以第二學期也渾渾噩噩結束了。期末考最後一天在(對我來說)最可怕的聲韻學試卷下結束,終於告別了廣韻、平聲五十七韻等等等。其實填表真的不難,熟悉了以後真的很有趣。只是聲韻學里其實有個很神奇的變身模式——為了找出國際音標,找表裡的音標時不管男生女生都能一秒變潑婦。密密麻麻的音標和漢字真的不好找,期末考時更有同學帶了放大鏡來,實為壯觀。這學期過去以後,大概沒有人會因為所謂的有趣而再去填表。老師給的習題,實際上在我熟悉了以後,就不再去碰過了。空白的表,卻毫不空白的那些通宵的夜晚。

文字對我來說還是停滯了太久,寫寫幾個字都覺得太吃力。在文字里、某種意義上我成為了寡言即無話可說的人。許多感受都變得很渺小,其實很多時候都是文字將其壯大。如今文字的停滯,感情也一同停滯阻塞著——文字一直一直是我的哭泣和出口。我不敢想象,有一天無法用文字堆積自己的眼淚。

(別再說我冷漠或自私,因為我發現,付出的感情最後總是傷害照單全收。有時候,感情無需付出得多或者無私,只需要付出給值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