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ctober 14, 2016

九四、後來的我們。

“只期待後來的你,能快樂;這就是後來的我,最想的。”——題記。

給所有後來的我們。

我想,後來的我最想的,實現了。雖然或許本來有許多想說的話,但後來真的不這麼重要了。只要你現在真的幸福快樂,就夠了。至少有些內疚和虧欠,也不再這麼肆虐了。我想,從某個各自對我們不同的意義上來說,都解脫和自由了。所以那些本來想說的話、或許後來想說的話,也都無需再多說。所有的感謝與抱歉,再也不用拉扯。我知道,你現在真的幸福快樂。我也很幸福,和快樂。

後來的我,也明白了。好像可以在我們之間,找到相處的微妙竅門。雖然偶爾還是不小心任性著,但感恩,都是你允許和寵溺的。這一次的告別,也沒像上次在難過中這麼抽不出身。儘管還是很深刻地不捨,但我們的生活,仍很快又各自投入了。雖然曾經不知道就這樣答應了你,會不會太過分,因為聚少離多的日子,還多著。或許我們都從中學習和接受了,怎麼面對我們之間的距離。也該慶幸,至少時間是一樣的。只是空氣中的濕度,偶爾因想念逐漸濃烈。但我知道,所有的一切,你都懂的。

後來的你,又是怎麼看我的。我只知道,我們之間偶爾會冷。雖然嘴巴說著,但總會希望看起來被劃開的距離,可以重新連接著。有時說霧裡看花,花非花、霧非霧,但或許有時拉開距離才看得更透徹。其實很多時候,也許距離是更加說不清的事。面對我們,只求可以維持那微妙的相處平衡。只是後來也覺得,只要你快樂,就好了。因為過去,你有太多的不快樂。


回到台灣一個月多,很多的心情比剛來到時更加深刻,不管是又要再告別還是再沉澱,都很鮮明地嚷嚷著。很多時候許多以為自己跨不去、做不到的,後來都成了。就像開始那些我以為我行的,都成了後來的許多笑話。只是我才發現,原來坦承些,一切都會好的。為了彌補和挽回上一學年的荒廢,這學期拼了命拿二十二個學分。或許在許多人眼裡,二十二正常著,但我真的不是普通和簡單的懶。相隔一學期又修了詞,東坡後是大小晏,截然不同的兩父子的人生,在歷史上留下不同的文學傳承。其實很深刻的感受是,讀詞時常常很容易悵然若失。也許我被賦予的能力,是對文字的深刻、和感受文字的能力。很多時候自己永遠不在狀況內、神經太大條,但面對文字,將自己沉浸在其中閱讀和書寫時,我才感覺自己纖細敏感的那一面,也被安慰和安撫許多。

秋分過了好一段時間,但這裡的溫度最近才趕上了時間的流逝、季節的變幻。在這以前,面對還未轉涼的台灣,總覺得還能留住更多、更多的熾熱與溫暖。只是面對熾熱中的潮濕,偶爾也覺得陌生。我記得在赤道上的熾熱,比起在這裡更乾渴。在室外的太陽曝曬下,感覺水分是蒸發般消失,那時,覺得時間也是這樣被蒸發掉的。回到台灣的這一個月多,因為颱風和雙十放了幾次的假期,再開學已覺得力不從心,還在恍惚中努力把自己撐起,期中考感覺就要到了——期中考前的日子,感覺都是在假期中度過的。面對開始些許的涼意、即將迎來溫差逐漸甚大,至少希望自己不再像那時因面對寒冷的哆嗦而陌生。有時候像來不及趕上季節變化的溫度,今年也趕不及十二號更文。而生命裡,也有許多來不及的事。

後來的自己,生日快樂。要永遠做一朵不屈不撓的向日葵,永遠珍愛陽光、永遠燦爛。她說,從前覺得這願望好像並不難,每天開心,就行了。現在卻覺得,這願望其實需要太多太多的堅持和努力。而生命中,並沒有這麼多的不屈不撓——所以這才是每年的生日願望。